1997年,當我美國的朋友們,聽說我剛認識的「第四任」,是住在遠在太平洋對岸的大阪時,總是驚訝的瞪大眼睛,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,意思大概是「你瘋了嗎?」之類的反應… 當高雄的朋友知道我當時頻頻停留大阪,是為了剛交往的他,雖然通常也是一句驚訝的「真的嗎?」,但也彷彿司空見慣,應該是聽多了也看多了這樣的台日異國戀情,也或許是台灣日本的距離,不像橫越大洋那麼離譜;而不很訝異的原因,或許是更因為這樣熟悉的情境,通常不會太有出人意料的,「結局」…
至於他那邊的朋友呢?其實我無從知道,只隱約記得有一次同他去參加當地好友家裡的聚會,他的好朋友望著當時已經認識一年的我們,開心的說很替我們高興… 另外他的日本義父Otosan,一位當時已六十多歲、住在京都的傳統富有地主,每次我去大阪,我們大概都會有兩三天是在他京都那棟傳統典雅的日式別墅裡度過;他總也把我當做是自己人一樣看待…
想起Otosan,長得像千葉真一與明仁天皇的綜合體,最後一次見到他,應該是1998年的事了!現在的他,不知身體是否一樣健朗?笑容一樣陽光?像某日奈良的晴朗末夏,像今天港都的耀眼暖陽… 今天天氣很好,好的讓人想飛,好的讓人,心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