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遠忘不了,十二年前在台北工作時,某個上午在辦公室接到媽媽的那通電話,我匆忙交接好手邊工作,請假時,經理問我需要幾天,我回答他:「這次可能要很多天」,然後就匆忙趕回高雄… 如同幾年前夏天一部賣座的台灣電影裡的情節:電影一開場聽到那個醫院裡急救器的嗶嗶聲,我眼眶就紅了…接著一連串的畫面,交錯混雜著十二年前真實記憶裡的片段:空蕩的病房、家裡的靈堂、還有那個醫護人員得一路上在救護車上不停用手壓縮打氣的空氣球:十二年前,就是我在壓那個,插在父親嘴裡的球,一路從醫院到家裡,一直到醫護人員跟我說,可以停下了…
2000年之後剛上台北工作的那幾年,我幾乎每個月固定回高雄兩次,聽起來很累,但現在回想起來,反而有點慶幸… 更慶幸父親的「最後那幾天」,我一直全程陪伴在他身邊… 我到現在也還清晰記得,父親最後看著我的眼神,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跟我說…他微微顫抖的嘴唇,我也知道他是在叫我的名字,那個在當時我才剛改完八個多月、但他似乎已叫得很順口的,新名字…
《愛那麼重》專輯,詞:何啟弘,曲:巫啟賢,編曲:吳慶隆。
誰在叫阮的名 一句比一句痛
親像在問阮甘會驚寒
不需要別人來講 阮心內嘛知影
是你的聲 是你的聲
誰住在阮的夢 一住就一世人
尚驚日頭會將咱拆散
雖然離開那呢遠 阮猶原會知影
是你的影 是你的影
叫阮的名 阮用一生斟酌聽
當初細漢未赴乎你瞭解 你是阮的生命
叫阮的名 阮需要你來作伴
人生的路途 阮愛你牽阮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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